程宛卿眼中泛起一抹柔和的波光，俯身向林叶微张的双唇吻去，吻了很久。
在她放开她的时候，林叶忽然小声说：“宛卿……”
“嗯？”
“你……”林叶鼓起勇气，问出心中的疑惑，“你真的是对每个朋友都这样的么？”
程宛卿看着她，莞尔，“不是。”
“你那时骗我？”林叶早就隐隐怀疑其中的不对。
“我没骗你，”程宛卿又吻吻她，这回只轻轻触了触嘴唇，“我现在说的‘朋友’，和那时说的‘朋友’，不是一个意思。”
“你……”
“小叶，我也问你一个问题，”程宛卿柔声打断她，“我们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林叶赧然地别开目光。
“还是先吃饭吧。”程宛卿笑着扶起林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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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
去法国的计划很快成行。经过一段为时不短的航程，飞机在巴黎的国际机场降落。走出机舱，已是身在另外一个国度。
来接机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合作方的代理人小胡，另一个是年轻女孩。小胡三十出头，看上去利落精干。他健谈风趣，跟程宛卿是老朋友了。那年轻女孩叫r，也是个华人，衣着夸张前卫，长相非常漂亮，妩媚细长的眼睛，头发染成耀眼的金黄色，皮肤格外白皙，一眼看过去简直分不出是中是洋。
他们分别跟程宛卿来了个热烈的拥抱，又拿好奇的眼光打量林叶。小胡用法语问程宛卿：“换了新的经纪人？”
程宛卿简单地介绍了一句：“小叶是我的朋友。”
r眯起细长的眼睛，“新认识的？”她与小胡对望了一眼，便热情地向林叶伸出手去：“你好呀！”
她的声音妩媚，汉语也说得非常纯正。当林叶知道她原来是个古筝专业的艺人时，着实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