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曦笑的颇为无奈，“也难怪，我十几岁就进圈子混了，虽然没混出来什么名堂，但是这沧桑味是避免不了了。”
她一边说，一边扒着自己的眼角，“我外表看起来，没有很老吧。”
应居寒仔细盯着她的眼角，这么年轻的姑娘能有什么细纹？
应居寒摇摇头，“没有。”
“哎哟，那就好。”
李晨曦拍拍胸口，“要被你吓死了。”
她盯着应居寒，不知道怎么说。
她对应居寒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些，但了解的不全面。
总感觉他身上有股忧郁的气质。
喝了他的奶茶，就想劝劝他。
李晨曦问他，“甜吗？”
“嗯？”
应居寒拧眉，反应过来她问的是奶茶，点了点头，“嗯，甜。”
“可是，我尝着就一般甜。”
李晨曦莞尔一笑，自问自答，“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经常喝，这点甜度对我来说，算不得甜啦。”
应居寒皱着眉沉默，她这是想说什么？
“应先生。”
李晨曦泼出好大一碗鸡汤，“你尝过很多苦了，以后尝到的都会是甜的了。
这就叫苦尽甘来嘛。”
还真是妥妥的鸡汤——毒鸡汤。
应居寒没忍住，勾了勾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