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成年是否已婚。
他曾经玩过最幼的年纪是十三岁的稚女，那时候他好像是二十岁出头，那个小女孩迷恋他亲自奉献自己的chù_nǚ之身。
身为警务人员他可完全无视了知法犯法，只图下半身快活即够。
“没有。”女孩完全不知道这个恶魔打主意到她身上，回忆一年前的事让她眼神略飘忽。“我无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那么，你怎么来翻供呢？在你已被判刑之后。”他微弯身子凑到女孩的耳边，发现女孩的耳型优美弧度精致，耳垂肉圆润小巧。让人禁不住想揉捏把玩一番。
受引诱的男人情不自禁地探出手时，却见审讯室的房门被推开，便见门口一个高头大汉面色深沉地凝望着他们。
申修业收回了自己的手，心中暗叹一丝可惜。
而对申修业此番暧昧动作一无所察的策子只是神色莫明地盯着那高头壮汉。
“你不是回去了吗？”申屠权的声音略冷，问向弟弟。
“策子想要翻供，她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她养父是自杀而死的。”申修业站直了身子。
申屠权看向策子，少女平淡的表情瞧不出一点做错事的坦荡荡。
这该死的丫头。
“想要翻供就要提出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违供。你局子里应该有很多事等着你吧。”对着申修业说的。
申修业摊摊手，“其实法医尸检时就怀疑过犯人是自杀的，只是这个女孩一意孤行执着于她杀的。我会再来的。”
显然他想替策子翻供。
策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申修业。
申修业表情和善，“如果你能再提供关于你养父二十三年前的一些线索，我想对你无罪释放更有力。”
女孩的眼眸微微一闪。
申修业知道自己的话在她心底投了颗种子下去了，不由微笑，然后离开了。
待到申修业一走，申屠权走过来，质问策子：“你想出狱？”她竟然瞒着他私下见申修业。要是刚才来晚一步，那家伙的手准备伸向哪里呢？！
申屠权满心的不悦。
“我要去找哥哥！”女孩诚实回答。
“不准提。我告诉过你的。”男人的声音和表情少有的略恼。
但是策子只是瞪着眼，对他的霸道回道：“你没权力约束我！我不会让我哥陷入危险的！”
“所以你准备寻求申修业的帮助？！”
“对。”她点头，她想法很单纯也很单一，她是由申修业抓进来的，那负责人自然要找对方。
“你认为他会好心为你翻供？”
“难道不会吗？”她皱眉，对申修业的态度显然没坏印象。
“或许我该让你看一样东西，这样才有助于你打消这愚蠢的念头。”他呢喃了一声。
***
策子手指很认真地抚摸着相片里那个长相甜美脸形圆润的年轻女子，她呢喃一句：“这就是哥哥喜欢的女人吗……”
“她叫田昔园。她父亲和你生父马龙是从小长大的好朋友，在被黑社会追杀时将柯震寄养到他家。”
“她很漂亮。”策子的嘴角微微一勾，眼里闪着丝丝暖意：“哥哥喜欢的姑娘性格一定很温柔吧。”
温不温柔他可没兴趣知道，监狱长大人只是冷冷陈述：“很遗憾的是，申修业qiáng_jiān了她，而她那时仍是个处子。”
策子表情怔怔的，“你骗人。”
“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却一直没有碰她，要么是你哥性无能要么就是他过于珍惜她。很显然你哥愿意去当卧底，就是为了替未婚妻报仇。”
同样作为男人，申屠权完全能体谅柯震的心情。比起被戴绿帽子更可恨的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侵犯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愤怒与痛心。
“所以……申修业是个恶魔——”女孩低下头，手指紧紧捏住了相片的一角。
“你该清楚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了吧？停止私下和申修业接触。”
“那么你会替我哥杀了他吗？！”女孩倏地抬头，目光一片冷幽。
“他是我弟弟。”
“你不会杀他！”女孩眼中闪过愤怒。
“但如果你哥还能活着回来，我不会阻止他去报仇的。”
“你很狡猾！你有这些相片，说明至少在很早前你就知道了，但是你一直藏着在重要的时候才说出来，你很自私！”女孩指责他。
“我为何要大方？”男人问心无愧，“至少我替他出面救下了这个女人，我将真相告诉了他。如果没有我，他可能连未婚妻已经死了都不知道。”在监狱里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的犯人，说起来要多可悲就有多可悲，如果还牵挂他们的亲人不再来探视时。
“我要杀了他！”策子眼中闪着愤怒，“我会替我哥杀了这个家伙！”
“一个犯人要怎么做？”申屠权轻声问，“你连碰到他都得戴着手铐，还是说仅凭你两条腿就打得赢他？！”
“……”策子被问得只能紧抿着嘴。
“总会有报仇的那一天不是吗？”最后他轻声安哄着，伸出手揽过姑娘的肩，并抚摸上她俊俏的脸蛋，“耐心地在监狱里等着你哥哥的回来。你该相信着他会活着回来的。在这之前，不要有任何愚蠢的行为，否则会令他伤心的。”
男人凑上脸，将自己的唇凑到女孩的嘴边爱怜地轻啄着。
“……我知道了。”女孩嘴角陡然一勾，说出一句让男人气到吐血的话：“她们说，女人想要杀掉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床上。我去勾